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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周军那可是慌了神儿,要是陈阳真的就这样离开的话,自己岂不是惹上了大麻烦,那雷振还不更加下死手。
更重要的是,陈阳那可是陈石辉的儿子。
周军是学中医的,明白陈石辉这名北方陈家的子弟在现代中医史上的地位,要是能打着陈石辉的名气,那中医就可以大放光彩了。
只是周军却不知道陈石辉早已经在四年之前死在美国了,作为陈石辉的儿子,陈阳却没有怎么学中医,他学的却是西医,历史往往就是如此的讥讽,陈石辉竟然没有把陈阳培养成一名好中医。
“小陈,这里有些误会,你不要当真。”雷振也解释道。
陈阳已经把手里纸杯的水喝光了,他笑道:“两位院长,瞧你们说得,我根本就没有误会,周院长只是和我开个玩笑。”
“对,对,开玩笑!”周军连忙说道。
就在这说话的工夫,从外面走来了一个中年人,头发微微有些秃,下身是一条浅色的长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他的两手甩着水,刚刚从卫生间出来。
“两位院长,你们怎么也会在这里,难道要开会,我没有接到通知啊。”这中年男人一瞧见周军和雷震俩位院长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