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家就占了三分之一,可说是个暴发户。闻张妙歌嘲讽,朱大常一张脸红得和猪血一样,站也尴尬,坐也不安,走却不愿。
旁边一人霍然站起,大声道:“张妙歌,朱兄好意对你,为何不解风情?想你长年在此,其实也不过是分开两腿做生意而已,何必装得如此清高?你出个价吧!在下定当如你所愿。”说罢,掏出一锭金子丢在地上道:“你明白吧?”
众人听那人出言不堪,都是脸色微变。因为张妙歌素来卖艺不卖身,此人此言可说是对张妙歌极大的侮辱。
此人叫做羊得意,倒不是京城养羊的大户,而是城中“太平行”的少掌柜。太平行主要做京城船运生意,有时也负责送猪到京城,所以和朱大常也有生意往来。这次伙同朱大常排号终于得见张妙歌,喝着清茶,早就憋出了一肚子火气,是以借机发作。
张妙歌不动神色,只是摆了摆手,就见一婢女上前、轻轻放了两锭金子在地上。
张妙歌淡然一笑道:“你明白吧?”
羊得意喝道:“我明白什么?”
张妙歌道:“这两锭金子说,只要羊公子下楼,它们就是羊公子的了。”说罢手拨琴弦,再无言语,可她的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