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二叔道,“我找一张最能说明问题的留下来,想着如果最后还是没办法,还得让你知道的话,物证会比我的嘴巴更能说明问题。”
“就是这个?”吴邪不无法理解,“这照片有什么问题?”
“你不是认识这人吗?”他道,指了指那个陌生人。
吴邪看着那个白而消瘦的人,忽然就想了起来他是谁,不由得“啊”了一声,“怎么会是他?他不是……”
这个人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如果他们和文锦那一队出现在一张照片上,那这只考古队的规格,就不是吴邪想的那种地位了。
他们继续逛,二叔道:“我不能告诉你细节,但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小邪,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他就是一个故事,仅仅是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吴邪点头,二叔又点了一根烟,道:“你读的书不比我少,秦始皇的本纪你读过吧?”
吴邪又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汉书》呢?”
吴邪又点头。
二叔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中国古代的这些皇帝,都有一个惯例,无论是大皇帝、小皇帝,草头天子还是正统皇室,在功成名就、寰内太平之后,他们都必然会有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