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吴邪总觉得老海还没有说完。
果然,老海接着说道:“后来,那几个苗人总算没杀了他,他们将陈皮阿四和那宝函交给当地的联防队。陈皮阿四一个起义的战友那几年正好在那里负责联防,把他保了下来,他才没给枪毙,不过眼睛就此瞎了。后来那宝函给送到博物馆,那里人一听,就派人去现场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宝函启开来一看,最后一层却不是什么舍利,而是这条铜鱼。”
随后,老海敲了敲报纸,道:“你说怪不怪?这在当时是天打雷劈的事情,那陈四爷知道后,破口大骂,说自己给人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经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包了。”
吴邪此时听老海讲故事,已经不知不觉喝了一盅酒下去,人有点儿飘,问道:“他有什么根据?”
老海一边吸了螺蛳一边道:“我不知道,陈皮阿四后来当了和尚了,在广西挂单,这些事情我可是托了老关系才打听来的,这消息不便宜啊!以后您有啥好处也别望了便宜我。”
吴邪暗骂了一声,心说:就知道你这老家伙没这么好心,看来也就是想和我笼络一下关系。
当下见老海没其他消息了,吴邪又问他这次来杭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