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才作罢,她又不高兴总是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只好委屈清诗留下啦。
长安到长信宫时,少傅大人果然正坐在院落里煮茶。
她瞥了一眼茶壶,是一把刻着竹纹幽络的紫砂壶。
看来少傅大人又开始苦中作乐起来。
少傅大人有个偏好,他煮的每一种茶,使用的茶壶都不尽相同。
她又是这长信宫的常客,每每踏入这处宫门,她只需一瞥茶壶,便知道今日少傅大人品的是何种茶叶。
眼下这把茶壶,可不是头一回见着。
那次听信了少傅大人的话,只轻酌了一口,便觉世间再无比这更苦的茶了。
“少傅大人。”将身后的宫人都驱得远远地候着,长安欢快地唤了一声,朝那处奔去。
顾谨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听到这唤声一怔,随即起了身,“公主殿下。”
“免礼。”长安十分随意道。
她早就同少傅大人说过不必对她行礼,他执意要行就随他好了。
“少傅大人料事如神,不如猜猜本公主这次是来做什么的?”长安一脸的古灵精怪,喜悦之情甚于眉梢。
顾谨渊瞧着她毫不掩饰的欣喜,不知怎的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