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在长安的面前。
不论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连御花园都敢冒着杀头的危险进,图谋必是不小。
骆长平斜睨了眼只敢用头顶心对着他的长安,不由怒从心起。
伸手点了点长安的脑袋,“你说你,怎的就是管不住自己,那状元郎有这么俊俏,能叫你胆大包天,偷了少傅的令牌出宫?”
长安自觉做了错事,不敢反抗。
悄悄躲了几下,不满道:“那状元就是十分俊俏嘛,再说我也不是只为了瞧状元郎才偷出宫的,宫内这般无聊,太子皇兄和父皇又不陪我,这才……”
话尾音消失在骆长平似笑非笑着望过来的目光中。
“如此说来,倒是皇兄的不是了?”
长安吐了吐舌头,不敢承认。
“你啊。”骆长平摇了摇头,“算了,此事你便不要管了,皇兄自会解决。”
想了想,又觉不保险道:“你若是再遇着那顾谨盟,便趁早离得他远远的,事后再来告诉皇兄。”
长安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切听凭太子皇兄做主。”
骆长平斜眼瞧她,也就闯了祸才这般乖巧,平日里若是也这般,那便谢天谢地了。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