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自顾地往前走了。
清诗与清歌默契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笑意,公主可算是被制住了。
在宫中看散乐的机会不多,若是平时,长安定是高兴的。
这会儿身边跟了个李公公,周围还坐着些个总是偷偷瞟向自己的大龄贵女们,长安觉得不自在极了。
时不时便要四下打量一番。
李公公乖觉地站在旁边,任凭长安如何打量,眼观鼻鼻观心,我自巍然不动。
他心里可门清着呢,太子殿下名义留他是为了看着长公主,可长公主是什么人,可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看得的。
多半是留他在这儿给长公主提个醒,唬唬公主罢了。
也就只有长安自个儿觉着李公公是在认真地看着她。
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长安觉得台下专心看戏的人真是没几个。
想也是,这一个个来参加琉璃宴的,大都奔着什么来的心里也清楚,一屏之隔便是男席,便是看不真切也够好一阵分心了。
长安瘪了瘪嘴,觉得有些无趣。
李公公还说台上唱戏的是京城的名角儿呢,怎的如此不专心,要飞到旁边男席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