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愣了一瞬,也知晓顾谨渊的意思。
当下配合着忽视了长安:“令牌既然已经寻回,那请罪便不必了,只以后要好生保管。”
“若是父皇问起,孤自会向他解释。”
两人对视一眼,都瞧出了同样的意思。
这件事如何且不说,将长安摘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皇宫里的人,莫要说是公主,便是皇子未在外开府建邸前,住在宫中便不可轻易外出。
更逞论长安还是偷了皇上御赐少傅大人的令牌才出的宫,罪加一等。
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东宫可要好生起一阵风波。
这两人在自己面前一言一语地将这件事定下了,长安也不傻,察觉到这事没有自己想得那般简单。
感觉好像惹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烦,不由得有些愧疚。
“太子皇兄……”
扯了扯骆长平的衣袖,“长安知错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时候去说怪谁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真要怪,也是他这个做皇兄的。
受小时长安乖巧听话的模样影响太深,下意识地忽略了她越来越调皮的事实,也没有防备着点儿,这才一个不注意叫她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