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你说有要事推拒了,今儿个你可不能再有事了吧。”
先生才一走出课室,谈景州便又扭着身子半伏在长安的案几上。
莫怪先生总是批评他。
这样坐无坐相的,如何能写好大字。
“小长安,今儿个到底去是不去,给个话啊。”谈景州很是小心翼翼地瞧了眼十皇子的方向。
长安觉得他今天的举动有些奇怪。
不过并未多想,长安摇了摇头。
“今日恰好也有事。”
这下谈景州很不高兴了,有些哀怨地道:“小长安,你是不是有了新欢便彻底不要旧爱了?”
三皇子狠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什么呢?”
“嘶——”谈景州被一下拍得跳起来,不过自觉失言,他瞥了三皇子一眼,不开口了。
长安眼尖地瞥见他胸前凸起了一块地方。
“谈景州,你胸前藏着什么?”
谈景州当即作势要去捂长安的嘴,被三皇子又拍了一下,“还不长记性?”
他只好竖了手指在唇前,“嘘——”
“小公主哇,你可小声着点儿。”
长安意会地点点头,又指了指他胸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