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这一次的记忆恢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太医也觉不可思议。
骁皇并没有与他们说那白花,大家便只当是长安自己想起来的。
偏长安除了那几句哭喊的话之后再不肯多说一句。
只一个劲儿地喊着父皇与太子皇兄。
因着心里有愧,骁皇也没有让太医再问下去。
骁皇看了顾谨渊一眼,“太子,朕与少傅有要事要议,你在此好生照顾长安。”
说完也不待太子反应过来便走。
“儿臣恭送父皇。”
骁皇与顾谨渊一路无话,七转八绕到了御书房。
有两人被一衣着不同的侍卫制跪在御案前,正是骆长淇与胡宜彩。
“陛下。”
锦衣卫统领见着骁皇来了,拱手行礼。
自是不用介绍,瞧着眼前这番,骁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骆长淇。”骁皇淡淡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偏这一声叫跪俯在地上的五公主打了个哆嗦,“父皇……”
“不要叫朕父皇。”骁皇瞥了她一眼,“朕今日只问你一事,你如实回答。”
骁皇的冷漠让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