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花是有毒的。
“你这贱婢,那花若是真的有毒,怎么没毒死你。”
骆长淇眼中猝了毒,狠狠地盯着胡宜彩。
“父皇,是胡家女在胡说,儿臣怎么会让她去放什么小白花,太学书侍可以为儿臣证明,儿臣谨遵父皇旨意,未再踏入太学半步。”
胡宜彩惊觉不妙,自己空口白话,又有书侍看到自己折返回太学,谁又会相信她。
她惊惶地看向骁皇。
骁皇不耐地瞥了面色笃定骆长淇一眼。
“骆长淇,若是朕没有查清,你觉得你现在会出现在此?”
骁皇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从未注意过的女儿,是不是真的知道了那件事。
骆长淇一时语塞,脸色瞬间惨白。
面对这个从头至尾都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的帝王,她的狡辩从最开始就不起作用。
是啊,连锦衣卫都出动了,又怎么可能没有查清真相。
胡宜彩瞬间松了一口气,面上松懈下来。
顾谨渊看了她一眼,只觉可笑。
若是她真能逃过一劫,今日又怎会出现在此。
“是儿臣做的。”
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