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她如何滚出去。
胡宜彩毕竟伺候了五公主许多日子,深知此时断不能有一丝辩驳之意,否则便是自讨苦吃。
五公主骂着掐着,便任她忍她,骂过掐过便算过,若是真反驳了,这皮肉之苦算是轻的,各种由头叫你敢怒不敢言地受磋磨才是真真叫人受不了。
“怎么的,这会儿瞧着你一人出来,是你那主人不理你了抛弃你了?”
骆长淇早在这儿等着了,本想着若是两人一块儿出来的,便跟在身后待她们分开。
谁知骆长安走了许久都不见胡宜彩出来。
将在这儿候着的不耐一并掐了出来,骆长淇肆意的目光直指胡宜彩。
“本公主瞧着你也快做不成骆长安那贱人的伴读了,便最后替本公主做件事吧。”
她嘲讽地哼了一声,语气古怪地道:“若是让本公主满意了,兴许还让你到宫里做个伺候的。”
话音且落,胡宜彩当即惊得直视了骆长淇,“五公主,臣女做不……”
“别与本公主扯那些。”
胡宜彩只一个开头,骆长淇便知她要拒绝,当即打断道。
“你可自个儿寻思清楚,你一个不受长公主待见的伴读,若是得罪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