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便由你吧,若是你母亲再来,朕会劝她宽心。”
“谢舅舅。”
“你小子。”骁皇笑骂,“这可是你喊舅舅最是真诚的一次。”
骁皇答应为自己在母亲面前挡上一挡,相当长一段时间不用背着口口声声念叨的“孝道”度日,顾谨渊松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少年人,周身的气息都暖融了不少。
“若舅舅有闲时,侄儿自愿意叨扰,与舅舅同品清茶。”
“算了算了。”骁皇摆了摆手,“朕可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还是你自品吧。”
顾谨渊笑了笑,并无失望。
骁皇的御案上,无论吃食还是茶饮,都要查了又验,待得终于能入口了,再好的东西也凉透了。
“行了,朕还有要事要处理,便不与你在这一处偷闲了。”
“陛下——”
骁皇转身要走,顾谨渊却在这时予以留步。
“陛下,您当真只是来与臣说些家事的?”顾谨瑜含笑,仿佛点破的不是一个帝王的心思。
骁皇的眉目骤然一凝。
他缓缓转身,对上顾谨渊清亮的双眼。
顾谨渊的眼睛和长安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