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满战和夏树只见来回切换视线,这特么也太难了吧……
大哥们都不吱声,太尴尬了吧。
没得办法,胡天干只得砰砰砰地一边磕头,一边告饶,“夏先生,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求求您放过我吧……”
胡天干早看出来了,求满战和雷二彪根本管用,唯独眼前这位夏先生看起来心慈面善,值得一试。
要不是为了活命,他能把脑壳磕破?
夏树白了胡天干一眼,叽叽喳喳的吵的脑壳大。
接着,夏树向雷二彪投了一道眼神,雷二彪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掐住胡天干的脖子,愣是提小鸡似的将他丢了出去。
然后,雷二彪带着两个手下也走了出去。
一分钟过后。
院子里传来了胡天干凄惨,声嘶力竭的惨叫和各种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大半夜的,听着外面发出这一道道声音,庞华感觉这简直就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
他大意了!
他觉得眼前的夏树是格外的陌生。
仿佛之前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这家伙绝不是吃软饭的上门女婿那么简单!
一切都是假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