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
老实说,不到最后一步,柳子墨绝不会放手自己的公司。
会下蛋的鸡,怎么能转手送人呢?
煞笔嘛,不是!
见到自己的老爸,对自己的老同学夏树是这副态度,柳永逸当下是一脸懵逼。
于是,他赶紧开口说道:“爸!你今晚是不是又喝多了啊?!
他夏树就是一个臭捏脚的,你对他毕恭毕敬的算怎么一回事?
你该不会眼睛,老花了啊?”
啪!
啪!
一连两个耳光,狠狠地朝柳永逸的脸上挥去。
柳永逸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地接下。
打完之后,柳子墨还不解气地怒吼道:“你麻痹的!劳资说话,有你什么事?!
给劳资滚到一边呆着去!”
柳子墨甩了甩手,还真别说,有点生疼。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出手打过人了。
若不是自己这儿子目中无人,惹出祸端,他至于这么低三下四,舔着碧莲给人说好话?
柳永逸捂着肿的通红的脸颊,闻到自己老爸身上浓浓的酒味,更断定自己老爹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