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也解决不了儿子夏佟的痛苦。
徐千又冷冷地把手抽开道:“你就是一个窝囊废,走开啦,别碰我!”
走出病房,夏树通知保姆过来把女儿借出去看电影。
随后,独自一个人在空旷的走廊里呆了半天。
暗自神伤。
回想着这么多年来,徐千又跟着自己过得委屈巴巴,夏树不免对她格外怜惜。
可是,刚刚在病房里,看到徐千又对自己那种愤恨的小眼神,夏树感到自己很失败。
怪只怪自己不能尽快成功。
恼怒之余,只好把电话打给了李约翰:“李老哥,帮我儿子请专家那事,有眉目了吗?”
“夏老弟,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这就打过来啦。
事情已经落实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这两三天吧,京都医科大的心理学教授付升隆主任会到咱们洛丘市开个讲座。
侄子的事情,他会专门抽个时间可以门诊的。”
李约翰院长在电话那头回道。
夏树嘱托道:“老李哥,这件事我目前还瞒着我老婆,事情没办妥之前,行事低调一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