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没人声了,她才悄悄的钻出来。
这间套房是三室两厅的,这个卫生间是主卫,小小跟岳英妈应该是在隔壁屋子里。
她正想着该怎么过去救人,突然听到一个保镖的电话打过来,“廖总,有条子过来了!”
“他妈的,小波怎么办的差事,怎么就把条子给弄过来了呢,走,把那老婆子和孩子带上,从后门出去!”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脖子一凉,扭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不是要见我吗?怎么,我来了,你说话啊?”岳颖拿着牙刷头,把牙刷柄刺进他的脖子里,并没有刺到动脉,而且刺的也不深。
可是廖云凯却感觉浑身发凉,身上筛糠似的直哆嗦,“有话好说,我不过是想要好好跟你谈谈,只要你男人肯签五年的合同,我保证你全家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岳颖讥讽的笑道,“你做梦呢?当我家铁毅是谁?那也是你配指使的人?老实的把人送回去,给点压惊费,否则,我看是你脖子硬,还是我手里的东西硬!”
廖云凯混了那么多年黑白两道通吃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打电话让人送了岳英妈带着孩子走,岳英妈奇怪的不行,不是说老板请客中午孩子爸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