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海娜走远了,铁毅才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最近做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之所以直接问你,没有问别人,是因为我觉得你会把事情告诉我的,只不过还没有考虑好该怎么说对不对?”
马尔汗脸上一僵,低头咬着牙想了想道,“是司归的事情,我罚了她!”
铁毅问都没问原由,就说道,“明天开始让她来我这里做事儿吧!”
马尔汗大吃一惊,“什么?她是个刺客啊,您怎么能把这么危险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呢?”
铁毅道,“如果说她对我说是危险的话,那她在哪里都会是危险,放在我身边,我还能时刻警惕着,总比放她在暗处看不到的强。”
马尔汗极力反对,但是她还是没有拗过铁毅,气乎乎的去告诉司归这件事情,并且警告她不许对铁毅做自己不该做的事情,包括非分之想。
司归在仆役房里纺羊毛,干不完不许吃饭,她现在早已经没有刚来时的水嫩模样,一张脸憔悴的不成人样,还被马尔汗说她装可怜。
第二天一早,司归来到东边的宫殿,海娜还没有睡醒,铁毅已经打完了一套拳,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以前的八成了,身上的暗伤在大夫的治疗下,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