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一个反包围,”李横山说着,在那个小圈的外面又画了一个大圈,“这样岂不是完胜?”
慕容岩阂看着地图明白了李衡山的意思,点点头,这才满意的说道,“将军果然高见,待拿下锁阳关,再为你父子二人封赏。”
锁阳关北部的隘口,风象刀子似的,能把人的脸上刮下一层皮来。可就是这么艰苦的环境中,仍然有两个士兵,用布巾蒙着脸站在隘口上,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他们的衣衫有些单薄,脸色发青,嘴唇冻的没有一点血色。
“该死的西戎人害的弟兄们,这么冷的天儿,还要在外面挨冻,真tmd冷啊!”一个年纪大点儿的,咕咕叨叨的说着。
“张叔你要是冷得狠了,把我这件皮袄穿上吧。”年轻的这个士兵,说着就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穿的羊皮袄。
“别,别,别。”张叔笑道,“我身上这件可是狗皮的,不比你那羊皮的差,只是这风实在是太狠辣,穿一件儿根本就不抵事。真想不出来那些西戎人是怎么过的?听说他们那里要比咱们这儿冷得多呢!”
“他们那可都是羊皮,一个人最少要穿三层吧!肯定不会冷的啦!真想他们快点儿来,好从他们的身上扒下几张皮子。”年轻的士兵缩缩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