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我都嫁?
嘤嘤嘤,拜托您老长点心……
但是,刘妈的瞎话并没起什么作用,本就是亡命之徒,若是真能讨个老婆也不错!
门被粗鲁的踹开。
陆音离像是被门外的声音惊了似的,全身藏入水中,小脑袋除了鼻子,就只剩一双眼瞳落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上,惊恐地望着门外。
看到陆音离没走光,刘妈安心地拍了拍胸口。
说实话,陆音离本来是想出卖身上的男人,但就在他下水后,她锁骨下男人外套覆上来的那一瞬。
陆音离改变了主意。
屋子内静默无声。
刀疤男冷眼环视了一遍四周后,眸光落在地上破碎的花瓶上。
“有人破窗而入,打碎了花瓶?”
一语敲在点上。
陆音离错愕了一瞬,小心翼翼地道:“刚才……听、听到有响声,我……我再跳回来的时候,撞……撞到了桌子……”
窗户下的桌子紧挨着床,花瓶撞落而碎,床上又散落着少女的衣物,陆音离这解释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倒是这深秋开窗户洗澡,未免就……
刀疤男步步紧逼,眼神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