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德带着我进入大厅,看到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叛军士兵正气势汹汹的跑来跑去,检查每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搜索着可能存在的跳伞者,不过据我观察萨德在主要由贫民组成的军队基层中似乎威望很高,这些纪律散漫凶神恶煞的士兵看到一脸严肃的萨德瞪着他们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缩缩脖子,低着头加速离开,根本不敢过来盘问,就跟市井小混混遇到自己学生时代虐的自己找不着北的教导处主任一样,虽然明知他已经管不到自己也打不过自己,但一看到那张脸,就会不由自主把眼前这个佝偻的老头跟小时候那个威严似天神恐怖赛恶魔的形象重合起来,那种用鞭子深植在记忆和骨子里的恐惧,让你即使明知他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敢生出挑衅的心思。
一个看上去像是小头目的家伙,赔着笑脸凑上来跟萨德搭讪,萨德随意应付两句便忙不迭让开了路,不过最后还是为难的看了看我,又问了萨德几句,才点头离开。
“他们还没有找到人,”萨德低声对我说道:“不过昨天跳伞的人被恰好被经过这里的巡逻队发现,虽然没捉到人但可以肯定他还躲在歌剧院里,所以他们昨天晚上就已经封锁了这里,打算搜遍每一个角落把人找出来。”
“那咱们怎么办?”我可不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