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夸嚓一下膀子就能卸下来,光那么反扭关节就能让你疼的额头冒汗。
至于我为什么那么清楚,当然是因为这是切肤之痛啊!
赵奕希把娄文远押过来,我先照着这小子屁股踹了两脚解气:“跑啊,你倒是跑啊!从中国跑阿联酋来,哪能花钱往哪跑是不是?还住帆船酒店,你是逃亡的还是度假的?”
被捕之后的娄文远,倒没有像个死硬派那样昂首挺胸宁死不屈,但也没有低头认罪悔过自新,只是蔫头耷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德性。
打完了解了气,我揪住娄文远的衣领问:“你把你师娘藏哪儿了?”
赵奕希嫌恶的说:“会说话吗你?本来没事儿让你一说这么龌龊。”
我辩解:“不然怎么‘把你师娘交出来!’那龌龊的就是我了。”
最后,我从娄文远背包里搜出个墨绿色的大玻璃球,里面是一团莹莹的白光,正是十四姨太的魂魄,至此我才算松一口气,其实我特别担心娄文远这小子把十四姨太当做害他师父被逐出师门的红颜祸水给处理了,他这样跟着爹长大的孩子特别容易对后妈产生敌视情绪。
虽然还没有回收妖种,但找回十四姨太的魂魄也算是意外之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