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摆尾朝我们冲了过来,试探性的冲撞了我们的军舰一下,仅仅这试探性的攻击就险些把我们彻底掀翻,看来它要真的打定主意攻击我们不比普通鲨鱼弄翻一条小舢板困难多少。
没时间争论了,我赶紧把踩不死从破碗里提出来,问陈四海道:“师兄你对付一个应该没问题吧?剩下两个我们四人分……”
“有问题!”陈四海举起自己的右手,两只手指的指甲翻卷血肉模糊,“爷现在可发不出剑气了!”
原来刚才为了不把船劈成两截,陈四海硬生生的逆转剑气强行收招,受到剑气反噬才把手伤成了这样,表面上看只是指甲劈了,但实际上手上的经脉都受了震荡,短时间内根本发不出第二剑。
看到师兄的伤,我既心疼又感动,说道:“师兄,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你行!爷把你这小兔崽子劈了别怪爷就行!”陈四海亮出左手作势要劈,被我赶紧拦下,老家伙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了二次反噬另说,这风险也太大了,含恨出手不管他是把我劈了还是把船劈了都得不偿失。
“其实四只海怪比一只好对付,”杜非说道:“让它们自己打起来就好收拾了。”
这完全是废话,怎么才能让它们打起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