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委屈,也很奇怪,刚才我说的可是句句真言,我们真是落难至此等着他们顺手搭救一下,实在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可不忿的。
但包括炸了毛的队长在内,所有被制住的佣兵都用一种受了胯下之辱的表情瞪视我们,甚至太阳穴上憋着十字包对我呼喝连连,大部分说的是英语我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话,这里就要普及一个英语常识了,一句话里如果有七八个“f”打头的单词,那不用问肯定是在问候某人全家。
虽说听不懂他们骂的是什么,但我仔细想了想便明白他们如此愤怒的原因,他们这是以为自己落入了圈套,以为卑鄙无耻的敌人利用了他们的善良和爱心,处心积虑设下恶毒陷阱引他们自投罗网,受伤、受辱皆不足道,关键是伤了人家那颗天良未泯的心……
我突然觉得我有必要向他们解释清楚事情的始末,不然这帮货万一因此伤了神寒了心,今后见到老人在大马路上摔倒都不敢扶怎么办?
于是我让杜非封住他们哇哇乱叫的嘴,走上前去恶声恶气的把我们遇难的经过解释一遍,提起领头的炸毛队长吼道:“听明白没有!?不是趁机来讹你们的!不是!”
队长:“呜呜呜呜呜……”
杜非把封嘴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