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来大不了咱们划着救生艇回去,张无忌他爸妈自己扎个竹筏子都能从北冰洋漂回去的,我不信咱们比他差……”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什么大不了自己划船回去云云,无非是安慰赵奕希而已,大海的变化多端和反复无常我算是领教过了,靠扎个木筏子或者一两只橡胶艇根本不可能在海上坚持多少时间,别的不说在没有详细海图的情况下,仅靠指南针在海上辨别方向,我们想在山东登陆说不定能把船划到澳大利亚去,我们这里可没有仰着头呼吸海风就能笃定哪股季风直吹中原的瞎眼大爷。♀
“哼!你以为我是这么好糊弄的吗?”赵奕希嗔道。
我趁机攥住赵奕希的手,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顺着你说嘛?难道非要告诉你咱们可能得在这儿结婚你才高兴……”
话没说完,我就差点儿被赵奕希按着后脑勺杵进火里去,赵奕希脸颊通红,冲着我一通猛锤,气咻咻的的跑了。♀
“有希望啊!”杜非在一旁冷眼旁观,笑道:“竟然没把你锤吐血,再努把力你儿子说不定就真可以叫无忌了!”
众人大笑,我不服气的瞪杜非:“你还好意思说我,就好像你儿子能叫无忌一样!”
“怎么不能?”杜非涎皮赖脸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