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把这份停战协议放在心上,但是有时候搞搞形式主义还是很重要的。
收拾完会场,我又去葛定真家把那两个天使要回来,去要人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货被扒的只剩裤衩扔在不锈钢台子上,葛定真正十分不符合卫生规范的用手捏着手术针笨手笨脚的在左拉头皮上一针一针的缝着,看上去就像个蹩脚裁缝在缝衣服。
看见我进来,葛老头冲我撇撇嘴,显得特别失望:“这两个家伙从里到外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我擦汗,老东西这个“从里到外”估计跟我一般理解的从里到外不太一样。
确定俩人还活着且看上去没短什么零件,我一盆凉水把两人泼醒,甩了几件干净衣服给他们:“跟我走吧,你们家的智天使来接你们了。”
左拉和大卫这三天都是昏迷不醒,且不知道挨了葛定真多少刀,虽说不知道葛老头用什么方法消除了身上的伤口但此时比关在破碗里的时候还虚弱,哼哼了两声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左拉看我一眼,气若游丝的质问:“为什么我感觉全身疼痛而且似乎所有的内脏都移位了?”
“谁让你们绝食来着?”因为心虚,我恶人先告状道:“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