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也就是说知道你们犯了错误的人都在这车上了,只要没人说不就可以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吗?”
“隐瞒不报!?”中分头像被烫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一下,“要是被查出来我连挖煤窑都没机会!”
“那要是查不出来呢?”陈四海蛊惑道:“上面的人那么忙哪里会事无巨细的过问,再说这才多大点儿事儿啊,人又没丢也没出人命,你报告上去就是事故不报告上去就是个故事……”
“可是……”中分头畏惧道:“我们的伟大领袖无所不知……”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陈四海要挟道:“反正过几天我们就回国,这里的事儿与我们再无关系,你们的领袖也不能因为我们下车上了个厕所就把我们再抓回来。”
“……那就只好这样了。”中分头思索良久,终于期期艾艾的答应,把开车的朝鲜司机叫到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与自己沆瀣一气欺上瞒下。
“我发现咱们到朝鲜来就是传播负能量的,”我对陈四海说道:“杜非在火车上教他建遮羞墙搞面子工程,你在这里教他瞒报事故,淳朴的朝鲜人民都让你们教坏了。”
“所以我们下次来的时候这小子成了朝鲜旅游局局长我一点儿都不奇怪。”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