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鲜官员跟他说话都得赔着笑脸,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保卫部敢不买他这个外宾的面子,那就绝对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这个保卫部到底是什么来历?”我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陈四海他们。
王胖子仅用一句话就解答了我的疑惑:“就是朝鲜的克格勃!”
这间谍与特工的对决,就发生在与我们一张帆布之隔的地方,想来还是挺刺激的,可惜罐头厂厂长这个间谍一点儿都没表现出诸如邦德或者阿汤哥这些顶级间谍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素质,净听见他阿谀谄媚点头哈腰,恍惚间我感觉自己成了藏在大车里等着被老乡从日伪控制地运送出城的土八路。
看来朝鲜人也知道软装中华是好东西,收了罐头厂厂长的孝敬之后,这些保安部的忠诚卫士似乎挺满意,腆着肚子掀开后座的车帘草草看了一眼就准备转身走,我刚准备松一口气,那个朝鲜少妇怀里抱着的孩子突然醒了,车厢的环境并不怎么舒适,所以这孩子也不客气,张嘴就哭!
虽然他母亲情急之下一把按住了孩子的小嘴,但还是有一丝哭声传出,好死不死让那个穿着保安部制服的瘦子军官听见,瘦子大叫一声,一把揪住险些瘫倒的罐头厂厂长,一边大声质问一边示意身边两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