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出现在门口,我并不奇怪。
这里打了这么长时间,声响不比拆房子小多少,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却没上来看一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人做了手脚,所以我一早就清楚杜非肯定已经摆平了审问他的几个保镖,找了个犄角旮旯窝起来看谁倒霉撞他枪口上就跳出来猛拍黑砖,用比较书面的说法就是如毒蛇般隐忍不动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舌头肿成麻薯,塞蕾西娅连话都说不出来,更遑论开口唱歌,小姑娘没经历过几场阵仗,纵使经历打得也是以己方强横实力碾压对手的顺风仗,哪曾被“黑暗、腐朽、堕落的邪恶生物”整得这么凄惨过,还没吐血眼泪先流了出来,本来美人落泪应该是一副凄美景象,但偏偏紫黑色的肿胀舌头吐出口外半尺,那就只能称之为恐怖诡异了。
看得出来彼得对塞蕾西娅肯定有那么点儿意思,见心上人变成那副鬼样气得须发皆张,羽翼光芒一闪径直朝着我冲来,手中光剑圣光大亮,以雷霆万钧之势朝我劈砍而来!
我架起禅杖一挡,只感觉一股巨力透过禅杖朝我压迫而来,脚下一松我被撞得飞离地面,彼得也不放过我,顺势一剑刺出,正冲我心口!
这一剑要是刺实了,我必死无疑,好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