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嚣张又有眼无珠的小喽啰,我们是懒得罗嗦的,抓起来敲晕了就准备带走,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四周似乎有点儿不对,转过头问其他人:“这里是不是有点儿太安静了?”
确实,四周除了那曲调柔和声音不算很大的圣歌外,竟然一点儿杂音都没有,要知道这里站着小一千人呢,而且这又不是校长讲话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啊?”葫芦娃似乎心不在焉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杜非他们也是如此。
“咯咯,你似乎不受影响呢!”
一声娇笑传来,我赶紧抬头,看到台上那个银发少女正朝着我捂嘴轻笑。
我这才注意到,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站着,脸上带着祥和且虔诚的呆滞笑容,定定的望着矗立在台上的少女,就像教堂里信徒等待神父播撒福音一般,他们被催眠了!
少女笑完,又张口吟唱起来,一种粘稠且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了我,就好像沉浸在热水中那样舒服放松,但我却明显感觉到疲累和困顿,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快速流失。
“咕咚!”舞池周围的人率先撑不住了,一个接一个的栽倒在地,熟睡的表情恬静如婴儿,我们几个在这诡异的歌声中也没坚持住,体质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