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遍及整个中东,尤其是阿富汗南部地区,因为知道自己教派的先知被囚禁在山中,十几年来有无数虔诚信徒心甘情愿的来这片荒凉战乱的地方定居传教,耐心等待着拯救先知的机会,长久下来阿富汗南部成为了纳格鲁派势力鼎盛的地区,就像这个扎卡小镇,从镇长到镇民全是纳格鲁派的忠实信徒,听说我这个新领袖驾临立刻倾巢而出前来拜见。
镇长和巴鲁明显是旧相识,拜完我以后老哥俩紧紧抱在一起哽咽出声,虎目含泪猛拍对方后背,兄弟之情溢于言表,杜非扭过头挤眉弄眼的跟我说:“这俩老东西肯定有基情……”
话没说完,凌未墨皱着眉头打断杜非:“你能不能别老是说话跟流氓一样?”
杜非讪笑着闭嘴,凌未墨却不依不饶:“还有你这衣服,这么多人穿的都一样怎么就你显得邋里邋遢的?把扣子系好!把鞋提上!领子弄平!……”
看着凌未墨在那里数落杜非,我悄悄嘀咕:“从凌未墨见到杜非第一天起杜非就是这德行,以前也没见凌未墨看丫不顺眼啊,今天这是吃枪药了?”
“看对眼了呗!”杜钧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一个女人对自己身边无关紧要的男人和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那要求肯定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