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慨万千,悄悄嘀咕:“瞧你们那点儿出息!给你们点儿酒激动成这样,等到肉菜上来你们是不是要给人家跪了?”
看到人群疯狂欢呼的样子,安德烈脸上笑意更甚,至于他在笑什么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次安德烈没有再示意讲两句给自己找不痛快,直接挥手示意抬酒的十几个犯人把酒桶抬下去给每个人倒酒,同时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意气风发的高吼:“我宣布,餐会开始……!”
话音未落,一个抬酒的犯人突然身子晃了两晃,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酒桶也哗啦一声砸在地上,啤酒溅了满地
“怎么回事?”突生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犯人们不顾守卫在场站起身来探头探脑的张望,看守也手足无措不知发生了什么,安德烈则是眼角一抽,显得非常意外
就在这时,马强悄悄碰了我一下,这是他钥匙已经打好的暗号,我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蹦三尺高,惶急的高吼高叫:“他中毒了!他中毒了!”
被我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看出并相信这是中毒症状,紧接着,一个不安的念头不由自主的出现在每个犯人的脑海中:他是怎么中毒的?
犯人们立刻喧嚣起来,有的冲上去检查倒地的犯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