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越急越办不成事,手铐在我的挣扎下越扯越紧,但就是打不开!
泪水瞬间涌出了眼角,这种急着上厕所拉链却卡住的抓狂感觉太要命了,我都恨不得把自己两只爪子剁掉以求解脱,这可是真正的千钧一发,在在厕所遇到的麻烦要危险的多,括约肌失控了不起换条裤子,现在我却有可能要重新投胎……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小子打算怎么把我千刀万剐的时候,刚刚压在约书亚身上做小鸟依人状的女暴龙突然伸出肥手一把揪住约书亚的脖领子,拽着约书亚不由分说转身就走,至于这位大妈到底想干什么,看她那张欲求不满兴致高昂的脸我就能猜出七八分。
像狗一样被牵着的小白脸根本不敢反抗一下,张嘴弱弱的辩白几句马上被女暴龙的粗吼打断,只能任由自己老婆掐着脖子拖出门去,刚才那点儿逼人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低声下气摇尾乞怜的狼狈相。
“呸!软骨头!”我和监狱长安德烈又同时吐了一口。
这小子一被拖出去,我们这里也冷了场,经过刚才这么一闹,阴暗恐怖的审讯室都没了让人胆寒的可怕氛围,我跟安德烈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安德烈才慢慢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有,”我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