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随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晚上我再让我哥去动点儿手脚,保证他不敢多说一个字”
当天晚上,马强整个晚上都不消停,坐在马桶上跟本起不来,窜稀窜的满屋子都是臭味儿,惹得黑爪熊破口大骂,最后马强挣扎着爬到我床前,用虚弱的语气悄悄哀求道:“凯哥你们要是信不过我就给我个痛快的吧!这样太折磨人了!”
我把马强架上床,悄悄夸奖站在一旁只有一个淡淡虚影的杜钧:“好样的”
杜钧一脸无辜:“可我什么都没干啊”
经过这么一闹,马强就算原本有出卖我们的心思现在也消退,每天老老实实的拿葫芦娃当试验品想办法开锁,不过进展很不顺利,每天两人都被电得跟孙子一样,但铁箍依然打不开要不是看马强每天晚上拿着小石头在墙上写写画画,绞尽脑汁思索开锁方法,我都要怀疑这小子是想借开锁的机会跟葫芦娃同归于尽了
另外,我们找人的工作也不顺利,我杜非和葫芦娃用几天时间悄悄排查了我们所在区域的所有囚犯,竟然都没有找到凌未墨的爸爸,杜非让杜钧在挖洞之余详细调查了监狱的每个角落,也依然没有发现,弄得我们心里特别没底,难到我们找错地方了?
“杜钧已经把监舍医院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