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装死狗了,一阵连咳带喘的剧烈喘息,我这个已经被宣布死亡的病人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那个,他醒了。”正准备把我抬出去埋了的佣兵看了看我,转身对正准备出门的大夫说道。
“回光返照,”医生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抬到门口差不多就断气了。”
两个佣兵听了又要过来抬我,吓得我顾不得伪装,挺着脖子仰起头,憋出沙哑的声音朝那个二把刀叫道:“大……大夫,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嗯?”二把刀扭过头不满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业务水平吗?你肩膀上的贯通伤,已经造成肩胛骨粉碎状碎裂,损伤了主动脉和神经线,大出血和神经损伤会导致肌肉组织坏死,引起多种并发症,如果医疗条件好的话还可以截肢救你一命,但这里没有手术设备,所以你已经没救了。”
要不是心里清楚身上这些伤都是杜非搞出来的,我说不定就真的相信这个二把刀大夫的话了,换了平时我肯定有一车皮的冷嘲热讽等着他,但现在人家手握生杀大权,一努嘴就能把我拖出去活埋,我自然不敢得罪,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道:“要不您就受累给我包一包吧,我觉得我还能撑几天。”
大夫本来都摘掉口罩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