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枪声赶过去,正好看见蒲团老祖和步远游躲在一堵断墙后面,在枪林弹雨中把枪口探出去开火,葫芦娃他们也躲在步远游身后,被对面几栋建筑里的射出的子弹压得抬不起头来。
葫芦娃几次想要顶着子弹冲出去,但都被架在一栋小二楼上的重机枪喷吐一串火舌给赶回去,这小子虽说铜皮铁骨不惧普通子弹,但重机枪射出的比钢钉还粗的穿甲弹连钢板都能射成马蜂窝,就更遑论葫芦娃了,只好抱着头憋屈的躲在断墙后面,看见我们赶紧招了招手,示意所有人都没事儿,就这么从墙后面露出一小手就险些被四射的子弹带走几个指头,赶紧把手缩回去。
“我去!疯狗的人!”路人甲叫骂一声。
我躲在韩雅墨身后,拿他当盾牌探出头一看,果然,那个吊着一只手拿机枪一脸狰狞往断墙扫射的正是跟葫芦娃掰腕子被拧折一条胳膊的扳手,难怪这小子一见葫芦娃冒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子弹打过去呢,这是要报仇啊。
扳手好像认准了葫芦娃,架着机枪持之以恒的朝葫芦娃所在的位置开枪,每分钟几百发子弹打出去几乎要把墙打烂,蒲团老祖和步远游几次探出头去朝机枪位开火想吸引扳手的注意力都被无视,再这样打下去,那堵不算太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