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五人朝小区出口走去。门口,那个身高一米九几的保安还在那里站岗,看我们出来,赶紧凑上来,关切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出来,没逮住?要我们帮忙不?可能还没跑远?”
“谁说要抓人了。我们是请人家协助调查。”我没好气的说道。
保安一阵沉默,小心问道:“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该问的别问!”我遮住脸上的青肿,恼火道。
这傻大个看看余怒未消的赵奕希,再看看敢怒不敢言的我,心领神会,憋着笑退到一边让开道路,用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的同情眼光与我共勉,温暖的大手重重的按了按我的肩膀,有力且厚重。
“对了,你说那房子的业主不叫肖剑龙,那叫什么?”临走前我又想起这件事,扭头问道。
保安跑去查了查业主名单,说道:“娄文远!”
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刺到了:虽说那天逐出师门的话说得决绝,但肖剑龙心里还是记挂着徒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由此看来肖剑龙虽然算不上好人,但至少是个合格的好师父,我对肖剑龙的评价不禁提高一个档次。至少这老小子比他师父陈四海强多了,我师兄那老王八整天处心积虑的从我这里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