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让各位见笑了。”
我们嘿然无语,实在看不出这连电灯泡都没有,门窗用纸糊的房子哪里舒适了。
分宾主落座之后,我开口问道:“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师……叔,”肖剑龙的声音像蚊子哼哼,显然是不愿意在我面前伏低做小,但最终还是低头道:“我想借师叔的《海经》一用。”
“哦,”我讥笑道:“当年我师兄的《山经》也是被你这样借走的吧?你下一步是不是准备找你师爷借《大荒经》去?”
“师叔说笑了,”肖剑龙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我只想借书一用,用完即还,师叔要是不放心可以全程监督。”
“你借书干什么用?”
“现在不能说,”肖剑龙正色道:“但我保证绝不是为一己之私。”
这事儿其实根本没得商量,所以我拒绝道:“就算我答应了,你觉得你师父我师兄会同意吗?”
“这个……”肖剑龙苦笑,“若师父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自然会同意。”
“别把自己说的跟苦情戏男主角似的,”我不满道,“别忘了你才是反派。”
“唉!喝茶喝茶。”肖剑龙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