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一阵,我们就打算收拾收拾回家了,虽然我老觉得陈四海故意隐瞒了什么,不过老家伙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更何况来日方长,我也不急在这一时,迟早有从丫嘴里套出实话的时候。
“你们给我站住!”尹泉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堵住我们的去路,“想这样就走吗!?”
不这样走还能怎样?我尽量用悲悯且不带鄙夷的语气温言问道:“你还要打啊?”
当初神道宗浩浩荡荡的队伍,现在只活下五个人,除了尹泉被保护的周全毫发无伤之外,另外四个都已经灰头土脸,不要说单打独斗了,就算四个人一起上也毫无胜算。
至于尹泉,那就更忽略不及了,这老东西现在纯粹废人一个,刚上场的时候看着还算精神,但刚才那一连串施法已经把自己彻底掏空。要不是身边这几个神官忠心护主,拼着自己的性命保护他,只怕刚才早就死了,绕是如此他现在也是两股颤颤气喘如牛,真要决生死的话,我们估计都不用动丫一指头,随便骂他两句老家伙都有可能爆血管而死。
尹泉的脸上涨起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理我们,直勾勾的盯着陈四海,一字一顿似乎在咀嚼自己的舌头:“十五年前,我刚刚接掌伊邪神宫,成为受日本天皇供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