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天狗那边,我们都不用去看,就知道丫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一通连环脚就是铜头铁脑的葫芦娃挨了也得老老实实跪地上唱征服,更别说一个鸟人了。
这一战让我们重新认识了克里丝,别看平时不声不响,从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还真靠得住,令我佩服之余也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招惹这姑娘,捎带着也对葫芦娃好点儿,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连败两针已经令尹泉那边气氛凝重了,不少神官看我们的眼神已经是戒备之中夹杂畏惧,倒是尹泉那老家伙不动声色,盘腿坐在地上,朝躬身侍立的一名黑袍低声嘱咐两句,便闭目不语,一副成竹在胸老僧入定的德性。
黑袍人低头行礼,起身朝我们走来,一边走一边从黑袍下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将兜帽和面具摘了下来,直到这时我们才注意到,虽然黑袍遮身看不出男女,但这黑皮走路那叫一个摇曳生姿,竟是一个女人!
兜帽下,是一张略带妖媚的脸,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说不上漂亮,但眉宇之间透露出的妩媚劲儿和如刀的戾气怎么也掩饰不住,浓黑的秀发如丝绸般一直垂到腰间,无风自动。
散落的黑发,深邃的灵眸,鲜红的唇,散发着神秘冷艳气质,张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