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道:“要是哪天你落得跟那鸦天狗一个下场,你能从克里丝鞭子地下挣脱吗?”
葫芦娃张张嘴,还没来得及答话,杜非先抢过话头道,“你先问他敢不敢。”
葫芦娃立刻被噎得说不出话了,想想也是,就葫芦娃这性子,就算哪天不开眼惹了克里丝,没等人家掏鞭子就得拆下自家暖气片跪上去赎罪,绑起来任打任骂绝不还手,还敢挣脱?别逗了,丫就是从小栓细木杆子上长大的大象,绝不敢动反抗的念头,天生就是小受的命。
杜非拍着葫芦娃肩膀说:“你这样不行啊,咱们的祖先奋斗了几千年好不容易进入父系社会,不能在你这儿抽抽回去,回头哥教你几招……”
葫芦娃不咸不淡的拍开杜非的手:“你先泡到妞在说。”
这下换杜非说不出话来了,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一点儿也不错,葫芦娃跟我们厮混这么久,早就不是当年被我们挤兑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纯情弱气受了。
这小子说的话,正好捅在杜非的伤口上,我们这群人中,除了早就没指望的陈四海,就数他是老光棍一个,早就被居委会孟大妈列入老大难的行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虽说杜非酒吧小老板的身份可以勉强糊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