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我可是听说你们来的时候人家都抱着盒子出来了,他们不就进去了吗?”
葛定真的尴尬神色一闪而过,不情不愿的说道:“这个……这帮家伙运来几台鼓风机,对着洞口抽了半个月,把里面的瘴气抽走,又喷洒高浓度杀虫剂,把洞里十几万虫子全毒死了……”
“他们那是旁门左道!造孽啊,不仅杀得无数异虫绝了种,还彻底破坏了映月谷的环境平衡,那里二十年内恐怕连草都不长。”葛定真一副痛心疾首的嘴脸。
我们都乐:“合着你丫炼丹炼金的本事还不如找个除虫公司好使!”
“对了,你们不是三个人吗,还有一个是谁?”笑过之后杜非问道,我也相当好奇,我们小区里除了陈四海和葛定真没人失踪,那第三个人是从哪儿来的?
“也是咱们的老熟人,”陈四海伸手一指,“看,他来了。”
我们伸长脖子看去,看见那人的脸,立刻大惊失色:“竟然是你!?”
来人还真是老熟人,国安局刘科长!
一直以来,刘科长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身穿板正的衬衫西裤,腆着肚子夹着包,见人自带三分笑的中基层公务员,也就在我们这些直属他管辖的下属单位有事儿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