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大黑狗在栗子爪子底下呜咽着挣扎不出来,小孙子也丢掉猎枪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看到这一幕我又难免心软了,虽说这小子踹了我一脚还拿枪指着我挺气人的,但到底是个小孩子,被我们整的又聋又瞎也着实可怜;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幸灾乐祸,小心翼翼的朝这孩子走过去。
我先把那孩子的枪远远踢开,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捅了捅他,这孩子只顾一个劲儿的哭,没使出啥小擒拿手反剪我的胳膊,我胆子稍微大了一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受到我的善意,这孩子抽噎着抬起头朝着我,脸上混杂着希冀和害怕的表情,显然既希望我能帮他重见光明又怕我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估摸这孩子不会再跟我动手,我把他背在背上,一手提着青另一手拿着枪朝山林外走去,这孩子知道我没有恶意,老老实实的趴在我背上让我背着走,那副乖巧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几分钟前丫拿枪抵着别人脑袋的劫匪样子。
栗子也放开大黑狗,这条颇有灵性的狗看自己小主人都放弃了抵抗,自然也不敢造次,夹着尾巴低眉顺眼的跟在我和栗子后面,朝终点走去。
我们距离终点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很快就走到山林边缘,远远的都能看见赵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