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面前清理枪膛填装弹药,一副胜负尽在掌握的从容淡定。
事实上情况也差不多,只要这小子填好弹药我就没跑,除了乖乖投降老老实实等待人家发落外没有第二条路,我可不想拿自己脑袋去试这小子的猎枪威力有多大。
原本这小子填装火药的空隙是我唯一负隅顽抗临死反扑的机会,我本该鼓起勇气做最后一搏的,之所以一动不动不是缺乏勇气,而是太疼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当然除了疼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这样一阵阵钻心的疼,不会碎了吧?
我这边彻底丧失了战斗力,那小子倒是三下五除二就装好子弹,得意洋洋的伸长胳膊用猎枪指着我脑袋:“叶叔叔,欺负我一个小孩也太赖皮了吧?”
我恨的两眼险些喷出火来,他手持猎枪我赤手空拳,他毫发未伤我要害受创,他颐指气使我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我赖皮!?
我一言不发这小子还来劲了,走到身后踹了我屁股一脚,拿出当年儿童团俘虏皇协军的小英雄腔调命令我道:“起来!站好!手举高!”这要是再骂一句狗汉奸就更有感觉了。
制服了我,这小子立刻将目光移向已经被栗子咬住耳朵挣扎动作越来越弱的大黑狗,“让你的狗放开我家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