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叫他一声爸爸他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是谁叫的并不重要。”
我发现这秃驴挺毒舌的,经丫这么一解释,好好一段催人泪下的父子深情瞬间变成了死了也要占人便宜的臭不要脸。
我突然看到棍棍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瞥向我,立刻警觉道:“你想都别想!我可没有给人当便宜儿子的兴趣,要叫你叫!”
棍棍一翻白眼,指了指不远处的罗密欧,“谁让你叫啦!?那不就有个现成的便宜儿子吗?”
棍棍拉着地缚灵到一旁调教去了,我则扒开罗密欧的车门,把药加爵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一瓶凉水泼丫脸上,大冬天的被这么一激,药加爵悠悠转醒。
这小子屁股底下本来就有屎,又看到我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和嘴角抿起的冷笑,还以为我要跟他算刚才车祸那笔帐,下意识的打个寒颤。
这小子受了伤,自忖打不过我,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堆起笑脸赔笑道:“凯哥,刚才的事儿……都是误会,误会,呵呵,兄弟就是跟您开个玩笑,您别往心里去……”
我大度的一挥手:“那点儿破事我懒得计较,我问你,比赛谁赢了?”
“您赢了,您赢了。”
“那赌注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