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迈过九十度的弯连眼都不眨一下,虽说未必漂的过去吧,但那份气势已经跟专业车手不相伯仲了。
“来,抽一根”看出我心里郁闷,孙守财递给我一根烟。
“不了,我不能让尼古丁干扰我的判断力。”
“德性!就你那脑子受不受干扰都那样。”
孙守财把烟直接杵我嘴里,我只好苦笑一下,借坡下驴的点上,贪婪的吸了一口。
为了这次比赛,我也学肥仔标那样把烟给戒了,结果原来烟瘾不大的我几天不抽烟还有点不适应,冷不丁抽一口还挺过瘾。我深吸一口,享受着烟雾在肺中弥漫的过程,竟然感觉到一种飘飘欲仙的和祥安乐。
“这烟……不会加料了吧?”
“加料了我舍得给你?烟灰弹外面去,赶紧抽完下山,我白天还得出车呢!”
我三两口把烟抽完,揉了揉酸麻的手腕,一脚轰在油门上,桑塔纳厉吼一声朝山下奔去。
从我的脚踏上油门那一刻起,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能从汽车在路面飞驰引起的震动中隐隐约约感受到某种韵律,但当我想抓住这种感觉的时候,它又刷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别走神!”孙守财一声暴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