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之后,便是元旦的三天假期,这三天我基本上是躺在床上捂着脑袋度过的。
包括我在内,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我被灌了多少酒,反正从帮我们张罗派对的酒店经理看我时那充满敬佩和心有余悸的眼神中,我大致能猜到他没见过比我“能喝”的。
那位经理可是高估我了,不怕大家笑话,其实我也就是四瓶啤酒的量,多跑两次厕所兴许能喝六瓶,但需要有人去厕所找我才能把我领回饭桌,如果喝到八瓶,坐我旁边的人有被吐一脸的危险……像昨天晚上那样喝,既没有喝出胃下垂也没让我溅射伤人,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了。
别看我床上哼哼了三天,但说到底还不算太倒霉,虽说头疼的恨不得把它砍下来,但总算没有后遗症,没有酒精中毒,也没被酒精烧成白痴,还凭借这幅楚楚可怜的德行博得了赵亦希的同情,不但对我那晚撒酒疯妄图占她便宜(这只是赵奕希一厢情愿的想法,这姑娘太单纯)既往不咎,得知我没人照顾还请假跑来照顾我三天,让我着实过了一把被人伺候的瘾。
赵亦希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弄得我心中既感动又隐隐生出一丝羞愧,觉得自己不应该隐瞒身份欺骗这个好姑娘。
也许,我确实该像苏默建议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