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吃力的抬起头,“你们来的可真够慢的。”
“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我问道。
“没什么,”杜非贱笑兮兮的说道,“我被电击昏过去前吞了一小块黄鼠狼肉,然后经过两个小时的酝酿和施法……黄鼬脱身术,你懂的!”
我憋住一口气,拉开门往里面瞅了一眼又赶紧关上了,辣眼!
里面,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黄腾腾的雾气如同暴虐的凶兽一般翻腾肆虐,摧残着被他的阴影所笼罩的一切生命,看管杜非的几个佣兵已经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有口吐白沫的,有手脚抽搐的,有死死掐住自己喉咙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还有面带皈依的微笑人事不知的……从各个角度诠释着着灵魂在地狱中的苦难与救赎,思想深刻立意深远,唯一的缺点就是这股味儿实在让人受不了。
杜非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我只好背起他,继续踏上寻找葫芦娃的路。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找遍整个船舱,却还是连葫芦娃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陈四海的声音传来:“快上甲板,葫芦娃在甲板上!”
我们立刻朝甲板上跑,赶到一看,果然,葫芦娃正被几个佣兵死死抓着,架在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