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阵闹腾也惊动了陈四海,急急忙忙带着杜非和克里丝下来,看到老胡这个样子,陈四海当机立断道:“先把他抬上楼去,杜非去叫葛定真来!”
我和凌未墨七手八脚的把老胡抬上楼,平放在我床上,我拿剪刀剪开老胡的衣服,看了一眼吓得立刻又盖上了:老胡左肩上一个两指粗细的洞,皮肉狰狞的向外翻卷着,血已经快流干了,透过那个洞,依稀可以看到嵌在白色骨头上的子弹,正闪着森冷且夺命的寒光,这哪里是受伤,分明是垂死啊!
葛定真跟我们就隔一栋楼,所以来得很快,几乎是我们刚安置好老胡他就进了门。看了看老胡的伤口,老葛也有点傻眼:“这……枪伤我不会治啊!”
“什么!?”我们所有人一起叫道。
葛定真惭愧的低头:“你们也知道,我是搞科研的,止血啊疗伤啊还勉强可以,可这外科手术真没接触过……”
“现在你给我们扯这个有什么用!?”我急道,“要不送医院吧!”
“不行,胡先生已经被中国政府通缉了,送医院等于害了他,”凌未墨随手抓起我放桌子上的水果刀,“我来。”
酒精消毒,清理淤血,凌未墨的动作娴熟且有序,很快就将老胡伤口周围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