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小的隧道中,杜非的剔骨之雾可谓防御得滴水不漏,但是在空旷的地方就不行了,血红sè的雾气稀薄了很多,在老鼠cháo水般的冲击中摇摇yu坠,甚至有几只身强体壮的老鼠在同伴的掩护下冲到了我们面前,虽然这几只老鼠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葫芦娃踩死,但我们的心情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杜非的防御圈被突破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们还不够给外面那群老鼠塞牙缝的。
赵奕希一手握着枪,另一只手悄悄攥住我的手,“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我张张嘴,想安慰她几句,可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瞧你那龟孙样儿,出殡呢!?要不要小僧给你念两段早登极乐的经文应应景啊?”,我的脑海中突然再一次响起了那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我惊悚的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四周吵杂的声音也消失了,只剩下我和那个陌生的声音在无边无际的空间中回荡。
“小僧是谁还用说吗,器灵!没时间跟你废话啦,仔细听好小僧下面说的每一个字,不然你就等着变老鼠屎吧……”
“喂!喂!!人家跟